温如春熙

打脸 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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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请旨,去往淮州考察民情。

今年也不例外。

苏烟,“爹爹去淮州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他自有分寸。”

陈宝儿,“可是你不觉得舅舅这回去得特别久吗?”

是的,尽管苏烟不愿意承认,但这是事实。

父亲正月十六出门,今个已经二月十九了,算算日子,父亲外出已经一个多月了。

而上京距离淮州,来回不过半个月的车程。

若是以往,父亲早回来了。

苏烟不说话,陈宝儿又问,“关于那对母女,舅舅一点解释都没有么?”

半个月前,父亲的侍卫送回来一对母女,没说对方的身份,只是将其安置在偏院,说是父亲的意思。

苏烟曾远远与二人见过一面。

妇人是个慈眉善目的,约莫三十多岁,算不上标志,但也端庄大方;

女儿倒是生得乖巧漂亮,十八九岁,就是心智不全,傻乎乎的。

自从苏烟的生母离世后,苏德怀不曾续玄,且从不将任何女子带回府上;

便是有躲不掉的烂桃花,也是以苏烟年幼为借口,将来人轰出去。

这对母女,是苏德怀这些年第一回安置在府上的外人。

一时间,有关这对母女和苏德怀的关系,府上什么样的猜忌都有。

但到底是私事,又涉及父亲苏德怀的清誉,故而这件事被瞒了下来,只有少数人晓得,并未在京中盛传。

陈宝儿,“阿姐,那对母女该不会真是舅舅在外头养的姘头和私生女吧?”

说来也是够巧。

那个心智不全的女儿,脸型和眉眼同苏烟真有几分相似,就连如意如薇头一回见着都看呆了。

苏烟掩下心中的猜测,直道。

“别瞎想。”

她转过身,面向涛涛江水,看江上彩灯飘飘烛火辉煌、船只浮影嬉笑浅浅。

其中,有两艘游船格外显眼。

一艘船上呼呵声切,嗓门极大,偶有划拳和猜酒的粗狂笑声。

想来是武士在聚会。

另一艘船上应是文人在把酒言欢,窗户的剪纸上倒映出浮浮沉沉的身影:有男子笔直的清雅轮廓、也有女子曼妙的身形。

武士聚会的游船上,陆行之坐在众人中间。

他斜倚在铺着狐狸毛的垫上,微眯着狭长的眸子,手里勾着半杯琉璃酒盏,随着船只的左右摇摆而轻轻晃荡。

他明明身在浮夸欢笑中、神色也是愉悦的,却安静地格外不像话。

那些友人似乎很懂他的脾性,不会拉他划拳,更不会邀他猜酒,只偶尔浅声向他敬酒。

陡然,他身形一顿,清风将岸边茶楼里的谈话送至他耳畔。

——“武将就是粗鲁,毫不讲究礼节,随意得很,也不怕惊扰旁人。”

陈宝儿清亮的声音带着世家小姐的傲慢,极容易分辨。

陆行之眉头微皱,随即听到另一道声音—

——“我倒觉得他们真性情,不似我们这般扭捏。”

是苏烟。

陆行之怔了怔,手中的酒樽久久没有晃过。

丽水茶楼的凭栏处,苏烟和陈宝儿数着苍穹上的星星。

而那艘文人的游船里,出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。

陈宝儿:“咦?那不是国子监的陈子文他们么靠,怎么狐狸精也在!”

许是在船坊内呆腻了,又许是外头的夜景足够美,总归那几人将酒桌搬到了甲板上,故而陈宝儿看得清切。

陈宝儿:“那狐狸精偷你的诗词,拿着你的水调四处招摇撞骗,说是她的呕心之作我想起来就恶心!”

苏烟笑了:“那我们就去会会她,看看她肚子里究竟有多少墨水。”

陈宝儿往后退了数步,不可思议道。

“阿姐你是认真的?你不是最不喜和他们一起玩儿么?”

苏烟骨子里是清高的,便是国子监的同窗,只要没有祭酒或是旁的夫子在,她也极少参宴;

加之她极为在乎礼节,没有受到邀请的话,绝不会贸贸然登上别人的船只。

苏烟:“谁说是我主动的?是你约了陈子文一同游玩,‘顺带’邀上我而已。”

说话间,一艘简易的摆渡船已在江畔候着。

船家对着苏烟行礼,客气打过招呼后,恭敬等着苏烟和陈宝儿上去。

陈宝儿后知后觉:“阿姐,你一早就安排好了!”

难怪苏烟要约她来丽水茶楼,敢情是憋了招大的!

苏烟笑得灿烂,“我有没有告诉你,我昨儿才写的半截手稿又不见了?”

又不见了?!

陈宝儿在片刻的错愕后,终于醒悟苏烟的言下之意。

“你是说?太有趣了,快快,上摆渡船!我已经忍不住要看狐狸精被打脸啦!”

武士聚会的游船上,陆行之斜勾唇角,笑意渐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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